符媛儿头大,“妈,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,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,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,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 “咚咚……”此时,传来了敲门的声音。
符媛儿也赶紧将身份递了过去。 这个人着急离开,就这会儿的功夫,已经离开小区两条街道了。
这个时候不给闺蜜打电话,给谁打电话呢。 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?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?”符妈妈目光如炬,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,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 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符媛儿目送程子同的车子远去,才转身走进住院大楼。 “我就不能认识他老婆?”程子同不屑的反问。